“香江和义为洪门下属字号,太子宾为洪门名誉理事,按规矩,有参选的权利。”
管伯怒骂:“放你妈的屁!”
“黑柴!”
“你不要以为做了名誉副会长,就真拿自己是大公堂的人了,大公堂扎根北美一百多年,你们香江和义也配踩进来?”
“你要玩偷天换日,狸猫换太子,笑话,真当我们眼睛瞎啦?”管伯举起右手,用双指对着眼睛。
“还是觉得吃定我们!”
“当我们惊你?”
张国宾坐在椅子上,面泛冷笑,直言相骂:“老骨头!真以为大公堂是你们的地盘?大公堂为天下洪门总堂,即是总堂,那下属字号皆有资格参选,你若是不爽,两条路!”
“一条是滚出洪门,一条是坐上山主的位置,把洪门总堂的牌子砸烂!”
“否则你不够资格同我阿公说话。”
张国宾面露恶相:“再讲一句,我让你死无全尸!”
“你!”
管伯气的面红耳赤,浑身发颤,可却不敢再度发言。
现场,一群洪门理事为张国宾的杀气所惊,表爷,汉叔却面露惊疑,眼神在万会长跟张国宾之间来回观察。
刑堂大爷一拍椅子,高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