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肚皮文忽然道:“对了,宾哥,有件事情要同你聊下。”
“什么事?”张国宾意外道。
肚皮文弯下腰:“下头有个小兄弟家人生病,想要用货仓里的新药,希望公司能帮手一把。”
“是心脏病?”张国宾皱起眉头,干脆道:“你让他把病历交给你,你再取药给他,派个兄弟跟他医院,确认医生说可以吃,再把药给他。”
“但我建议不要试新药,除非实在撑不住……”
“诶,要是撑得住,他也不用来求我们了。”肚皮文感叹道:“就算是买了楼,买了车,一场大病下来也撑唔住啊!”
心脏病已经是大病了。
张国宾面露感叹:“害,往后有要用药的兄弟们,以成本价供给其及家人,但必须在公司医院开的医嘱,再找医生核对。”
“偷药私自倒卖者,家法处置!”
“医生受贿勾连,刑堂锄奸!”
“是!”
“宾哥!”
肚皮文深吸口气,欣然领命。
张国宾一个商人又怎么可能做得到普济众生,大亨也不行!
外边市场的钱肯定要赚,但家里的兄弟们,身为龙头要罩着他们,这笔钱不仅不能赚,还要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