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只会佩服,不会看低,杜连顺明白教头的意思,问道:“教头还想去见见?“
向强一连接手伪钞、走粉两条线,其中伪钞事关机密,又没印多久,机器很快被义海收回去,走粉却越做越大,同段龙的粉一起新记场子里拆,存在竞争趋势,着实令段龙恼火。
“嗯。”段龙立定身形,合拢请柬,思量道:“一面都不敢见,倒显得我们新记怯了他,去见见倒也没有什么损失,如果真有机会未尝不可同张国宾合作,财神,财神,呵呵。”
段龙把请柬放在桌面,出声讲道:“连顺你打电话给斧头俊,今晚,我地就去拜拜财神爷。“
杜连顺心知是向家财力大涨有些刺激到大佬。
江湖上,没有银纸,就没有一切。
当晚,新记车队六辆轿车从中环驶入九龙,一行车辆停在有骨气楼底,段龙,斧头俊,杜连顺带着一群黑衫枪手登上酒楼。
整座酒楼里近乎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三十名犬组兄弟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目光凌厉的望向新记来人,若是警方冲进来做事必可逮到一批非法持械,可惜记才不敢在两大帮会聊天时搞事,仅有一辆情报科的轿车远远盯着。
张国宾信奉“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何况,义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