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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碗饭里掺着泥,沾着血,却没有没人性!我带社团摄水,一年摄的比一年多,我带兄弟们开了财路一条又一条,为乜啊?”张国宾环视四周问道:“为兄弟们过得好!扪心自问,社团给叔父们的不够多吗?”
“这次缅北的财路一开,义海就必须放弃走粉,谁都没法拦我!“张国宾放声怒斥,一拳砸在桌面,
杯盏震得满堂惊愕,这一回向来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义海坐馆,终于露出其峥嵘,乾刚独断,大喝道:“拦我,我就推谁落海,你们看着办!"
他这辈子头一回对叔父撩狠话,目光一扫,见叔父们模样,相信叔父们心中有数。
果然,场面一阵平静,十数秒后,众叔父消化完一番话,根叔才举手确认道:“坐馆,你是话要带兄弟们走正行?不走粉了?“
"对!"
“社团安排兄弟们去缅北做矿主,走粉的线全数放弃。“张国宾道。
“做矿主好。“
“做矿主好啊.“
根叔感叹道。
“我赞成!“
海波举手。
“我赞成!“
乾叔举手。
江爷等叔父们纷纷举手,转眼间,在场二十三名叔父全数举手。
张国宾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