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茶杯,饮下一口茶,第一句话就问道:“过海打江山的兄弟们都还好吧?”
“五个人剩下我跟卷毛,公司给的安家费都已到账,兄弟们无怨无悔。”长毛仔坐在旁边讲道。
“嗯,这种事耀哥向来处理的及时。”张国宾点下头,心头也有些惋惜:“羊仔几个都是刑堂的骨干,折在台北太过可惜。”
“兄弟们只是照规矩办事,不能给刑堂丢脸,这可能就是江湖打仔们的宿命。”长毛仔感慨道。
“你成长不少,可以独当一面了。”张国宾望向长毛仔一眼,接着道:“社团派三百六十号兄弟们来撑你,你就是他们的大佬,作为大佬要学会照顾兄弟,
我希望你带兄弟们平安发财,而不再是打打杀杀。“
“拿到手的生意先好好做,台北市的果栏,茶园生意不小,多带兄弟提些水,
兄弟们才会感激你,明年若是给公司交的账目好看,兄弟们都平平安安,我就扎职你做台北红棍。“
“多谢阿公!”长毛仔抱拳讲道。
为公司打下江山扎职是理所应当,作为台北扛把子自是要授红棍大底,张国宾却没有直接授职,而是打算再看一年,一方面是考核长毛仔作为大底的能力,
一方面则是纠正,纠正长毛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