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瞥了张国宾一眼,眼神里带着警告,张国宾却翘起着二郎腿,吹吹刘海,表情冷峻,非常狂妄。
黑柴鉴于目前的局势,开口朝飞麟仔道:“飞麟,最近尖沙咀的生意不好做?”
“堂口兄弟近期折损不少,注意分寸。”
“我知道的,阿公。”飞麟被坐馆点名,有些不安的埋下头,端起茶盏,饮茶。
黑柴讲道:“其他堂口若是有余力,记得帮手一把,太子,你手下兵强马壮,记得出一份力。”
张国宾脸色一黑。
黑柴继续说道:“其它无事了,去忙吧。”
“阿公再见。”一众大底们纷纷起身,鱼贯走出阁楼,待到众人离开,苏爷方起身讲道:“柴哥,太子宾一看就是故意懒帐,点解能轻轻松松放过他?”
“要是一众大底有样学样,将来社团怎么收账。”
苏爷摇晃着白纸扇,言语不悦。
这有点违背社团规矩,不过规矩是人定的,有的人可以违,有的人不能!
此刻,黑柴端着茶盏,拿起碗盖,轻轻沏着茶道:“那你看看,哪个大底还敢学样?如果有,那就拔了他的皮,换一个人坐,简简单单,他要是能像太子一样,赖账还能交三百万的数,那么我也由着他赖。”
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