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摆十天流水席赔罪,出两千万港币,其他的事,我就不再提了。”
“柴哥,你觉得怎样?”
“不怎样。”黑柴坐在椅子上,按着龙头棍,冷笑一声,眼神瞥向包厢的电视。
武兆楠神情一变:“黑柴,号码帮跟义海开战,你兜得住吗!”
“我号码帮几万人,你扛得住吗!”
“你义海太子宾不讲规矩,你撑得住吗!”
武兆楠一句话比一句话更加有力,质问道:“这个头!你凭什么帮太子宾出?”
黑柴语气简洁,铿锵有力:“凭我是义海的坐馆。”
“凭他是义海的太子!”
张国宾坐在椅子上,心头一跳,第一次感受到义海字号的份量!
更感受到“太子”二字的重量!
他将眼神微微转向身侧坐着的黑柴,心里不禁开始猜测,黑柴到底是知道事情原委,再过来帮他出头,还是不管是非曲直,一定来帮他出头!
这两个初衷背后代表的意思,可是天差地别。
而且黑柴嘴里的太子是指外号吗?还是有其他意思,义海的太子?还是义海社的太子?
张国宾默默收回手,将香烟把到嘴边,深吸一口,心里开始拿捏不住。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