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住的地方!”
叶拂灵忽然间闭上了眼，却不再说话，宛如待宰羔羊。
风流觞淡淡皱眉，雪白的指尖几经透明，但是却忽然间抬手，细细的抚上了女子如画的眉眼。
“为何不说话了？我知道你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我，可是此刻为何不说话了？”
叶拂灵淡淡一笑，唇角微勾：“若是我问了你会回答我吗？即便明知故问倒不如安生一些，这样也好少费些力气。反正我现在这个样子也做不了什么，我知道实力悬殊我根本无法与你抗衡。”
风流觞似是无奈的叹息了，唇角溢出一抹低叹，但指尖描绘女子眉眼的力度却越来越温柔了起来。
“你倒是活的明白。万年了……一直未曾变过，无论时光如何流逝，你还是你。”
叶拂灵放弃了挣扎，反倒是十分安心的窝在了风流觞怀里。
“师父，跟我说说以前的事吧……”
“你想听什么？”
“二十一世纪，你为何会救我？教导我……后来，为何又亲手让我送命？”
风流觞低低一笑：“你终究是抵不过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