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帝冥夜，你为何会来此处!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你……你究竟做了什么？”
他的眼底有一抹愧疚，也有一抹无可奈何的冰凉，淡淡叹息一声，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却又忽然间松开：“拂灵，这世间一切本就如此……一切都是天注定。”
她一声声问：“为什么？”
此刻，她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淡淡一笑：“难怪，三线城离儿出事的时候，你那么淡定的跟我说些什么放下，什么天注定，无人能逆天改命的话……”
“你总跟我说，驭兽诀还缺一半，其实你早就知道对不对？帝冥夜……为何，为何是你……为何是你亲手将离儿散尽灵力……”
帝冥夜眼眶极红，他看到女子一张红润小脸上上的神色一寸寸变得苍白，眼中的光辉一点点消散。
她很痛……
却强忍着没有让自己表现出丝毫的不一样。
事实本不是这样，可……
她和他之间，倒不如就这么让她认为，她这般重情，再受不了任何打击。
“苏沐离命该如此，这一切本就是她的命数……无人能够改变。况且，她早已经身中剧毒，再不可能有生还的机会，倒不如走自己该走的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