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刺着他。
这种感觉很疼，很疼……
疼到让他觉得莫名的熟悉，似乎何时有体验过一遍这样的疼痛感。
微微一顿，呼吸也随之一窒：“灵儿，我……”他眼眶微红，声音竟有些哽咽。
拂灵忽然间咬唇，莫名的眼眶酸涩……
这是为何？她本以为自己一开始便表明了态度，也说清楚了自己心中所想，她一直以为自己不会有任何的心理压力。
喜欢一个人不能强迫，她无法违背自己的心意……
所以，她一直心安理得。
只是，当看到北离萧此刻的模样，她忽然间心口刺疼，那是忽然间的疼，疼的她捂住了心口。
“灵儿……灵儿……”北离萧一遍一遍的念着拂灵的名字，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忽而仰头大笑，“其实，我早知道你喜欢帝冥夜，我早知道了……只是……不知为何，我就是不甘心。”
“不甘心放手，从一开始起，在北月，我便喜欢你。后来……后来是我错了，我利用了你的信任，辜负了陛下和皇后娘娘的信任……”
“我……”他越说声音越哽咽，拂灵忽然间心口疼的厉害，她一把捂住了心口，脸色苍白。
“北离萧，你……不该如此，你怎能如此？这世间并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