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拂灵微微勾唇：“不知。”
“如何说？”
“不知就是不知，还能如何说？”拂灵总觉得今晚帝冥夜有些不对劲。
似乎在跟自己找话题，这个时候拂灵只当自己是胡思乱想了。
但过了片刻之后，事实验证了自己心底的想法。
帝冥夜总是跟自己找话题，问这个问那个的。
拂灵只觉得奇怪，用一种白痴般的眼神盯着帝冥夜。
帝冥夜缓缓一笑，脸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自己当她这两日经历的有些多，心情难免沉重。
这个时候自然是需要有人来说说话解闷的，但没想到拂灵压根没受什么影响。
“这般盯着本座做什么呢？”
拂灵红唇微勾：“我在想，国师大人最近是不是闲来无事闲得慌，一颗八卦的心倒是比谁但要厉害呢？”
闻言，帝冥夜眉头轻轻一蹙，黑了黑脸：“小狐狸，胡说什么呢？本座只是找你聊天，了解外面的情况。”
“这样？”拂灵淡淡一笑，笑的很假，“既如此，国师大人为何不亲自去了解情况，为何要从我嘴里知道呢？”
“本座……”帝冥夜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
拂灵则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