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的相公,我带到了育秀镇。”
“真的吗?”荆雨柔抬头,“现在在哪?”
“我把他安排一个住的地方了,现在安好,其实...他病的不是很严重...这其中另有隐情...”
......
受了荆雨柔的允许,钱思思和小秋在屋里好好养身体。
当下人当习惯了,忽然这样什么事情也不干,倒是有些不习惯。
小秋的病况比钱思思看上去相对好一些,于是下床给钱思思倒水。
大半天了,小秋就听着钱思思不停地咳嗽,不停地咳嗽。
咳得让听的人心都揪在了一起。
“思思,来,起来喝口水。”小秋扶坐起钱思思。
钱思思唇色干白,喝了水,“谢谢小秋。”
小秋看着钱思思的样子,好生心疼,“思思,你说说,你为什么要受这样的苦。”
当她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真的是小珮的时候,小秋这心也是寒了几分。
即便她一直以来和小珮没有相处得融洽,可怎么说也共同服侍一个主子一年,她真的想不通,小珮到底是如何下得了手。
“咳咳咳...”钱思思好泄气,满腹的话,却始终说不出来。
嗓子仿佛堵上了石头,把话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