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颇感失望。
但就算如此,向忠也并没有表现在外面,仍旧保持着笑容。
“算了,来这里都是为秦云庆生的,都是人家的客人,我们一个外人,没有资格说人家!”
“秦先生”变成了“秦云”,向忠的直呼名讳,让曾义骤然察觉到了对方的心情也不好。
“向阁主,您不要多想,我觉得这件事肯定有蹊跷,秦先生不是那样的人!”
向忠摇头,看似一脸的不在意,实则在苦笑,“我没有误会什么,这种事,本就是人之常情……毕竟,相比于形意门,我洞箫阁不过是个只会养生,不会战斗的闲云野鹤罢了……”
“无论是地位还是实力,都不及形意门的百分之一,人家作出正确的选择,有何不可?”
曾义还是不太认同向忠的判断。
一方面是对秦云的了解,另一方面是他知道,秦云根本不清楚向忠和赵修永有摩擦。
所以还谈不上什么“做选择”。
此刻,这些判断,显然是向忠因为那些负面情绪而产生的遐想。
根本没有什么逻辑可言。
然而,看到那一幕的向忠,似乎对秦云的人品已经感到了失望。
当初去天山,正是因为秦云为京州武林乃至龙国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