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恐怖的销售额度(5/5)

那，没来得及去老马那边看看，听说他跟别人干起来了？”
    “没干起来，以讹传讹罢了，就是两个人隔空对了几句话，互相看不上对方的发展模式，放在任何行业都是正常的。”
    韩墨回道，随即将事情的大致情况给张阳阳解释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