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一辈子吗?然后金盆洗手,从此远离这一行?或者想不开,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自我了断?”
沐笙终于有了反应,她定定的看着落,一字一句道:“我没有。”
“没有?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沐笙:“……”
落用力将沐笙推进了沙发里面,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眉宇间尽是暴戾的冷意:“记住,青子死了,最难过的不是你,而你,亦是最没有资格难过的一个,也是最没有资格死的一个!”
落狠狠抹了一把眼泪,深深的看了沐笙一眼摔门离开了。
沐笙眼眸动了动,最终一言不发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