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只怕已经借这枚令牌之中暗伏的禁制找到了自己。传讯的男子似乎也不是承天殿的主事弟子,否则的话。不可能约自己在竞技场见面,执法使者若想在酆都城击杀自己,等自己拿着令牌主动找上承天殿时,岂不更是方便?
沉吟了片刻,手一扬,把冥王令抛给了老者,这老者虽说神通高深莫测,却分明是冥王殿中人,无法拥有这枚外殿使者的令牌。
老者伸手接过令牌,法力一催,一道道淡金色的光华从令牌之中浮出,令牌正面,纹阵颤动之间,浮出三个金灿灿大字“冥王令”。
看清这令牌确实已经可以任人操纵,老者眉头皱得更紧,抬头望向包打听,问道:“包小子,承天殿如今是何人在担任主事弟子?”
“是邬淦师兄?”
“当真该死,谁给他如此大的胆子,竟敢假传讯息?”
老者目光中不由闪过一缕寒芒。
“师伯,这个......这个,邬师兄可是那人的弟子!”
包打听看看老者,又看看水生,吞吞吐吐地说道。
听闻此言,老者的面色变了几变,最后却是轻叹一声,神情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几分,黯然说道:“算了,老夫还管这闲事做甚?”
抬手把冥王令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