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弦没有分析过这样的事情,他以前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问题。
为什么对别人自然而然的事情,到他们这里就一定要分析一个结果,还是一个连自己都不确定的结果。
可能对他们来说,感觉到自己对一个人不同很容易,但是能确定自己会一辈子对这个人不同很难。
曾经的先例在提醒他们往前一步可能就是万劫不复,所以他们就在那里止步不前。
两个人第一次这么轻松的聊天,不知不觉的酒就喝多了,耳弦没想到,他竟然没易见的酒量好。
“易见。”耳弦拉着易见的手“每次想喜欢你,我都很害怕,害怕自己有一天不喜欢了怎么办?到时候我离开你了怎么办,我不是不喜欢你,我是不敢相信我自己,我身体里流着他们的血,我害怕我会重复他们做的事。”
易见看着耳弦脆弱的像一个孩子的样子,也理解了花开的心态,越是在意,越是害怕。
“我们谁都无法活在以后。”易见突然就想开了。
不管是她还是耳弦,因为自己的经历,在爱情里都是小心翼翼的活着,她突然不想继续这样了。
贝安皱眉,她怎么听着隔壁有奇怪的动静,想了想开门去敲易见的门,到了门口更加觉得不对了,想要不要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