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首的黑衣人，看着身边已经倒下去的同伴，再看着孤零零的自己，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觉得自己要完。
虽然赵阳没有直接动他，但是这个表情，这个动作，这种行为，已经暗示他了，会这样做。
他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他很难过。
“大……大哥。”
“这些坏人都死了，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我是最无辜的。”
“我应该可以离开了吧？”
他看着赵阳，弱弱地发出疑问。
至于别的，他也不敢多问。
赵阳听到这句话，差点笑出声。
“呵呵，你是无辜的？还最无辜？”
“我觉得，他们当中，谁都有资格比你说无辜，因为……你是他们的带头大哥。”
“从你诓骗他们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看出来了，你是这群人当中最不无辜的那一个。”
“如果说我对别人出手我心里还有几分愧疚，但是对于你……我觉得我丝毫不觉得愧疚，甚至还想骂一句，你就是个辣鸡。”
嘶——
听着赵阳的这些话，那为首的大哥顿时脚底发凉。
他知道，自己的下场可能不会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