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盖子,厚厚一叠银票露出。
直叫马贵红了眼,想到干完今儿这一票就能过上逍遥快乐的日子,他没忍住差点笑出声来。
“放了我夫人!”沈孝中不想跟他磨叽,他能感受到对方毫无半点内力,故而跟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夫君——”兰子月被两个黑衣人押出来,身上还挂着无数爆竹。
马贵示意兄弟去拿银票。
自己则是走到兰子月身边,还点燃火折子。
“你要干什么!”沈孝中心提到嗓子眼。
这帮小人,为混淆视线,勒索信上写的是另外一个地点,害得他们在方方向找了一个晚上。
他一只手上握着暗器,要是他敢点燃爆竹,他定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我真的害怕呀!听闻沈孝中爱妻如命,这样好了,你跪下给我磕个响头,我可以考虑把火折子拿开。”马贵就是记恨沈孝中,恨他总是找他们的麻烦,下他的面子。
不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他倒要看看,他能为兰子月做到什么地步。
“不、不要——”兰子月大喊着。
他这就是在羞辱沈孝中!
不就是几只爆竹,被炸了也死不了。
再说线引很长,不远处的哇地上积了一滩水,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