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县尊知晓,到时候一上书,把我罢免了,你们也逃不了!”从主薄很是为难,早知道富言那么早就倒台,他当初就不该挪用银子给他。
“从主薄你放心好了,沈县尊刚上任,还破获一起大案,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眼下让他先嘚瑟几天,之后他若不肯跟我们合作,大不了上书给马阁老变便是!”
……
离从西趴在屋顶处,极为鄙视地盯着猫做一团不停商议的几人。
蠢死了!
且不说如今文官分为三派,就说沈孝中这个县太爷是皇上亲自下旨提拔的。
就算马广盛那个老匹夫再看不顺眼沈孝中,也不会选在这时候动他。
这边沈孝中回到家中,下马车的瞬间倍感心累。
原以为当个小官,有点权力,日子应该不会难过。
可事实是,县太爷官阶太小,在加上他朝中无人。
就说东县丞,从主薄和长典使三人沆瀣一气,想要拉拢他将挪用官银的事给圆过去。
哎!他探口气,朝前继续走。
待到正厅,就听着小弟沈唯良在问,“兰子月,你说的人被勒死和直接上吊后窒息而亡有什么差别呀!痕迹什么的你在跟我说说。”
“呀!小弟,嫂子,你们能不能别在吃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