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大福还有脸来,就说他刚在公堂上所言,还敢来家里。
“人呢?”沈孝中问管家道,见他神色有些躲闪,当即明白什么。
脸上瞬间变得很不好看。
“我不是跟你说过,今后他们夫妻来,一律不见客!你、你这是在做什么!”被责问的管家连忙跪下请罪,“少爷,亲家老爷他们又哭又闹,是说要坐在外面等您和少夫人回来,老奴没办法才让他们进去的……”
沈孝中没继续听管家辩解,拽着兰子月就朝着东大街走。
“夫君,我爹娘很难搞,我们真不回去?”兰子月问。
沈孝中:“不回!他们爱等多久就等着,夫人,我听说二月县县城有几家茶楼的茶叶不去,可否赏脸同我一块同去?”
兰子月来到这儿这么久,茶楼也只去过一次,她是很想去。
不过被折腾这么久,又在衙门闹腾半晌,她身上又出了不少汗,这不走着都能嗅到股汗臭味,她很想清洗一下再去,又不想扫沈孝中的雅兴。
“二位是要住店还是吃饭,要一间房吗?”店小二瞅着来人男的气度不凡,单说身上这蚕丝织的布料做的衣裳就抵得上他们客栈半月的收入了。
他身边的女子虽又胖又丑,却绾着发,紧紧跟在气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