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爷爷!爷爷!你怎么了!”我跪到爷爷旁边又使劲儿摇晃了他老人家几下,我爷爷根本连眼皮都不抬,腮帮子鼓鼓的,牙关紧咬,这是大限要到了啊。
“没伤啊?怎么了这是!”我看着爷爷问旁边的人。
确实是,爷爷安静的就像睡着了一般,从表面看根本看不出任何伤。
李开山便叹口气往前凑了凑,猛然将爷爷的上衣拽开。
“啊——”我惊呼一声,完全被吓到了。
这哪里还是一个人啊,我爷爷身体的前胸膛已经被撕裂了很大一个口子,鲜血从这原本就干瘦的体腔内流出来,在李开山给他换上新衣服的时候,我爷爷的血几乎已经流尽了。里边的肋骨、胰腺,甚至连心脏的颤动都能看得清楚。
“爷爷——”我又是撕心裂肺的一声喊,可是除了叫喊,我帮不上任何忙。
由于过度的激动和刚刚吸入过多的生石灰粉末,我开始出现痉挛和呕吐的现象。
“呕——”我吐出一滩绿水。
“呀~林峰,你怎么了这是,你中毒了,你需要好好休息。”果儿赶紧跑过来关切道。
我现在我心纠结这句话里有多少暧昧和正常战友情的成分,我难受得要死,感觉整个胸膛要炸裂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