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六爷就搁那儿老老实实地跪着,我爷爷开始坐在一块儿石头旁抽烟斗,花老鬼十分尴尬地立在一边儿,没人敢去求情,也没人愿意求情,就这么着吧。
人家钱家人唱了这么一出非常下血本的苦肉戏,我们纵使想走也磨不开面子走了。
我们只好各自找地方去休息,李家父子找了块儿大石头躺下舒展筋骨;陈果果是个女孩子比较爱干净,一个人跑水边洗手净面;方老二被吓到了,没想到自己亲娘舅这么大权势的家伙,在地上吆五喝六满城风雨的家伙,今天却被一个老头子揍得鼻青脸肿,而且连屁都不敢放,他被吓到了,自己又不敢去问,只好哆里哆嗦地也跪在六爷一旁守着。
我则管二娃子要了根烟凑到我爷爷身边去坐了,我爷爷并没有搭理我,只把身子往一旁挪了挪,我找个个还算舒服的姿势躺下,开始吸着烟。
我问爷爷黑皮和那个白西服找到没有,爷爷摇摇头,“哪里都找遍了,不见半点儿踪迹,我们只好做最坏的打算,顺着鳞尸的腥气来到这山脉的腹部了。”
听这话我心里就是一惊,但碍于这么多人在场只好故作镇静,“鳞尸?这里怎么会有鳞尸?”
我爷爷吧嗒两口烟,“我不知道,按理说咱家离这么近有点儿啥风吹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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