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诶呦”一声,伸手就把那东西抓了过来,凑到鼻子跟前那么一看,差点儿气的骂娘,“谁把鞋脱了这是!啊?谁他妈扔的大臭皮鞋!把这儿当自己家澡堂子了!”
我骂骂咧咧,整个峡谷就只听得到我的骂骂咧咧,没有任何人响应。
不对,我怎么感觉手头儿这靴子有点沉呢,我在仔细往靴子里一瞧,好家伙!一只大脚丫子血次呼啦的还冒着热气。
“我次奥!”我一把将这鬼东西扔出去好远,惊魂未定,陈果那边儿又有状况发生了。
我女神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有可能是脚气犯了,脚趾头痒痒的难受,现在她一个劲儿地踹我头顶上的钢盔,一边儿踹着一边儿颇为急躁地冲我喊,“快快快!往下爬!往下爬!”
“咋了嘛!撞鬼了不成!”果果这一顿踹把我脸都给整埋汰了,我没好气道。
我手攥着麻绳往头顶上看去,现在那黄色的浓雾已经临到了陈果的头顶,风儿一吹,浓浓的雾气变淡了不少,目力自然也就好了许多。
咦?真是奇怪!我搔搔头,我们可是从上往下一截一截爬下来的啊,我记得上面的麻绳没这么粗啊,咋子现在这会儿看来,上面的麻绳整整比下面粗了一圈儿多呢。
一阵风吹过,雾气又散去不少,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