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听着我俩的吵架拌嘴就嗤嗤一笑,既而转过头来对我说,“我很好,谢谢关心。这位是?”然后眼神越过我,看向躺在病床的皮包儿。
也难怪陈果果认不出来,皮包儿现在这副五花大绑的鬼德行,估计就是连他亲妈也认不出来。皮包儿和陈果虽然见过那么几面,但是从没有正是介绍过,于是我又赶紧把皮包儿给这二位介绍了。
一阵寒暄完毕我这才想起来,这里好像缺了一个人啊,我便扭过头去问二娃子,“二娃子,我还有一个好兄弟孙立堂怎么没见他的人,还昏迷不醒吗?”
二娃子和陈果原本欢天喜地的,听我这样一问脸立马耷拉下来跟霜打的茄子一样。
“怎么!”看见这副表情我坐都坐不住了,“我堂哥他怎么了?”
“嗨~”陈果果叹口气,“没啥子,没啥子,你那个堂哥其实比我醒得还早,差不多在你们走后第三天就醒了,这也得益于我师傅临走前的嘱咐,医院给他用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她看了看二娃子又接着说,“你那个堂哥伤得是咱们四个人当中最重的,但这家伙醒来后就一个劲儿的要求出院,秦院长不同意,这家伙趁后半夜医院看管不严,自己换了身衣服偷偷跑了。”
“跑出去了!”我惊呼。
“是的。”二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