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白房子走去的时候,我连蹬带踹使出吃奶的劲,一点儿也不想再进去。这群彪形大汉只好更加用力的拉扯我,连推带搡地将我涌进一个白色的小房子里。
这间房子一看就是间疗养室,医疗器械一大堆不讲,单就是鲜花水果各式各样的补品啥的从门口一直延伸到窗台上。
“进去!”一个彪形大汉冲我吼道。
“我就不进去!我不!”
“进去!”那人吼了一嗓子,然后又踹了我一脚。
“我就不!”我执拗道,扒拉着门框死活不想再进这困人的牢笼里面。
“混账!”从房间里面传来一声爆喝,直把我和搡我的那几个大汉吓了一哆嗦。
我忙扭头朝屋子里望去,这才发现在堆满鲜花礼盒的病床上还躺着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我的好兄弟皮包儿。
“皮包儿!”我大喜,叫了一声,然后由于惯性的作用直接从门外被挤了进来,身子扑倒在地上,一下子来了个狗吃屎。
“混账!”皮包儿又喊了一句,“我说的是请!你们这是请吗,你们他妈的怎么办事的!”
“对,对,对,对不起!我,我,我,我们错了!东家饶命饶命东家。”等我再回过头去看门口那几个人时,发现这几个家伙犹如鸡奔碎米一般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