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的日子就像一潭死水一般,毫无波澜。简单来说,接下来一连七八天的日子,我一直被关在这房间里面,与其说是疗养院不如讲是禁闭室,在这所空旷到除了张床什么都没有的房间里吃了睡,睡了吃,就连上厕所也是在这所房间内进行。
根本没有任何课外活动和放风时间,原先绿领带还时常来找我说说话,可我一个劲儿地老是打听他们是些什么人,对我和我的父母兄弟要做些什么,绿领带总是一副吃了大便的表情,一脸严肃地跟我讲“无可奉告”。后来这家伙被我问的烦了,也就不再来了。
绿领带再也没有来过,我的生活就更加枯燥,只能盼着一天三顿饭的时候好跟给我送饭呢人念叨那么几句,送饭的总以为我是个神经病,放下饭就急急忙忙的要走。
通过切身实际的生活经验,我得出一个重要结论,人真的是可以被闲疯的。不行!我得找点儿事干,可是寻摸了一整天,连地上几块儿地板砖,盖的被子铺的炕单上有几个线头都数清了,还是觉得索然无味,不知道这会儿我爷爷跟那个花老鬼进山没有,他们进山又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钱六爷他们现在又怎样。胡思乱想这些想得我都快疯了。
好在我没有疯,就在我即将被逼疯的时候那扇小门儿突然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