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问题,只能让血流得慢一点儿,让这个可怜的家伙死的晚一点而已。
我瞅了瞅那团已经黑的发乌的药棉花,刚刚我们进牢房闻到的那股刺鼻难闻的味道就是这东西发出来的。
“包儿!皮包儿!”我见到被钉在柱子上的皮包儿赶紧扑了过去。
我叫了好几声,这家伙连动也不动,嘴巴更是一吭不吭。
“好几天了,这家伙体格子壮得很,愣是一个字也不说,我们便给他上了大家伙。”方老贰一边说着,一边拿嘴指了指旁边一个火腿肠粗细的针管,“美国产品,外瑞古德!听话水,花重金买来的。据说打上那么一点点儿问啥子对方说啥子,给他打针的那个家伙是个新手没得什么经验,手一哆嗦,一管子都给怼进去了,当场吐白沫子就给干休克了,估计活不成了,活不成了。”
“你他妈!”我刚要发作,二娃子给我使了个眼神,我把气硬生生给按了回去,心想救人要紧,人救了回来,有的是时间跟这帮孙子算账,不能小不忍乱了大谋。
我们几个手忙脚乱把皮包儿从十字桩上给救了下来,由于挂的时间太长,那铁钉子又太憨,等取下来,整个人差不多都废了。
我二话不说将皮包儿背在身上,他的鲜血就滴滴答答着顺着嘴角流到了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