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钱六爷,看那意思他显然对这个叫“皮包儿”的年轻人也没有什么耳闻。
钱六爷赶忙过去俯身在花老鬼耳边嘀嘀咕咕了几句,只见这个花逢春花老鬼眉毛时而舒展、时而紧簇,最后直到拧成了一个肉疙瘩,面色铁青、目露凶光。
“这么个人你怎么不早点儿跟我汇报!”花逢春狠呆呆地呵斥自己的侄子。
这个六爷被自己的叔父一呵斥,早已经吓得浑身体似筛糠般颤抖,“我,我,我,我们这不也是刚刚,刚刚打探出来的嘛!我,我,我们刚刚想要报告给您呢!”
“哼~废物!”花逢春骂了这个钱家六爷一句便不再瞅他,而是扭过头来转向我爷爷这边,这次倒是换了一副不容商量的口吻说道,“不行!这个人不能放!”
“为什么!”我和爷爷齐声问道。
“没有为什么!我说不能放就是不能放!听不懂中国嘛!刚刚说放你的父母就是放你的父母!现在多加出一个条件来我不答应!不要蹬鼻子上脸!”花老鬼好像一副很生气的样子,见我们不说话就懒得跟我们费口舌,“好了!还有什么事情嘛!没什么事情你这个娃子就赶紧跟着我家侄儿走吧,再回去晚些我可不能保证你父母的人身安全哦~”
“我,我……”“我”了半天愣是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