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打量一番,“墙壁有些黑咯~赶明儿派几个人过来给刮刮大白。”他扭头对自己的侄儿说。
黑皮连连点头称是。
然后这个老东西又站起身来,假模假式地抬起头往房顶打量一番,“太黑了,太黑了,赶明把吊顶的也给我叫来,一块儿再把这房间重新吊个顶。”他扭身对白西服讲。
白西服赶紧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
当六爷在屋子里转到第四圈儿的时候,猛然回头对他俩说,“干脆把这房子拆了重新翻盖好了!”
我一脸懊恼,“诶呦,我的六爷,你有啥子话你就直接说嘛!现在我们的小命都在你手里给攥着,甭给个甜枣打一巴掌的,你就是光打巴掌不给甜枣我也人头哦!谁让你有那么一个能打的保镖在跟前呢!你有啥子就直接说哟!”要是搁半年以前,打死我断不敢用这种语气跟钱家六爷讲话的,可现在不同了,这帮孙子害我不说,还非要害我的爹娘,现在我全家的死活我都不晓得,自然没有那么多的好屁给他吃。
六爷愣了愣,然后又笑了笑,“爽快人!爽快人!林公子一看就是一个爽快人!那啥子,其实也没啥,就是想请几位跟我们走一趟。”
“去哪里?”我问。
“当然是去村东咯。”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