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子不走了?”我问,“是不是没油了?”
“到了嘛!”二娃子把汽车灯打成远光,“大洼子村”高高的牌楼就竖在那里。
这牌楼也是钱家人出钱给新立的,比之前我们那个矮趴趴整整高出三四米,真正汉白玉的好料子,请省城著名书法家给提的字,牌楼两边还挂着高高的大红灯笼,一米来高,听二娃子讲,鼎盛时期钱家专门花钱雇了两个村子里的闲人就专门管着这灯笼的拆卸和点灯。
每到傍晚擦黑,光把灯笼挂上去就得要一个时辰,灯笼虽轻但是尤为的大,全部是由上好的竹藤做的灯笼骨架,再在里边放上儿臂粗细的通宵大蜡,一个人根本摆弄不过来,得需下边一个人挑跟竹竿在下面撑着,上边这个一边爬着梯子还要一边顾着手边的灯笼,也就七八米的高度,但是没有个好身体,没个好体格子,却是无论如何也爬不上去的。两个人这一上一下两个时辰就累得半死,数九寒冬的都能搞出一身臭汗,这还不说,每到天刚刚亮还得派人收了去,先取出灯笼里面的蜡头,然后再一点儿一点儿地把灯笼收了去。不收不成?不成!钱家人说了,这东西有讲究,灯笼、灯笼乃夜间照明之物,如果鸡叫三遍、日上三竿仍不收了的话,这岂不是黑白颠倒,阴阳不分嘛!所以这挂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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