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一点儿道理也讲不出来了,我一脸孙子相,苦苦哀求着秦院长,“那您也给我把医药费免了吧?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您说是不是?”
秦院长把腰板儿一挺,“那可不行,谁跟你低头不见抬头见啊,我八百年没见过你一次呦!他们是我朋友,而你是个屁哦!他们可以不要钱,你不可以,我跟你说哟,我医院给你用的药可全部都是最好的,给你看病的医生可全部都是美国毕业的哦~”
“我滴娘哦!”我此时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谁让你给我用最好的药了,我这病啊你就随便拉一个村子里给阿猫阿狗看病的兽医,让他整点儿驴粪球球、破麻草敷在身上就行了,要钱我是真滴没有,要贱命倒是有一条,可惜我不可能给你,俺还得留着命侍奉俺的爹娘呢!”
“好说,好说。”秦院长撸着胳膊绾着袖子,“没医药费你就休想逃得脱我的手掌心儿!给我这里做护工当护士,端屎端尿直到把医药费还清才算!”话说完,这个秦院长便过来抓我胳膊。
我赶紧三挣两挣给挣脱了,慌慌张张冲着车子里面喊,“李开山!我的李大爷,您可千千万万要救救我哟!”
这李开山老儿仍闭目养神,坐在副驾驶上一句话也不说,叼着颗烟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