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要暗暗地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开医院的啊,都这个岁数了仍旧是宝刀未老啊!
我和二娃子尴尬地笑笑,自然是拒绝了他这一番好意,并不是我们没那个心,关键是身体上的疼痛实在是难忍难耐。
二娃子指指自己胳膊上腿上的擦伤,又让我转过身来给他这个秦叔看了看背部被那鸟人麦小岛挠的巨大伤口,直害的这老头子连连咽口水,“莽撞了,莽撞了,我直道他们仨人伤的不轻,没想到你们俩个后生也是重伤员啊!你们,你们这是逛动物园逗老虎去了嘛?”
二娃子只好跟他这秦叔打着哈哈,“差不多,差不多吧!我的秦叔你也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免不了磕了碰了的,具体的情况您也就别打听了。”
“我懂!我懂!”秦叔连连点头,又简单地寒暄了几句便安排病房让我们好生休息。
我和二娃子这个级别自然安排的不是高级病房,我们俩个人被安排在了一间房子里,他不乐意,我自然更不乐意。可不乐意归不乐意,更是没有任何办法。
我们简单换好了病号服,不大一会儿就有小护士进来各自推了出去,冲洗上药做简单的手术包扎什么的。好在都是些皮外伤,并没有致命的伤害,再加上李开山那颗灵丹妙药解除了道法的伤害,这些伤痛养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