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隘口的死忠,其中多有几位我认识的能够叫的上名字来的同僚。钱家人做事真够觉得,至此,再无一个不相关的外姓人知道这件事。
我想,如果我不反水的话,现在躺在这片血泊当中的或许有一具叫做林峰的尸体吧。
我们迈过这群尸体,蹚过这片血泊,明天这里肯定又会自动生成一个报道——某黑帮势力火并,现场惨不忍睹,数十名小弟被砍杀。并附带上几张极端恐怖血腥的马赛克图片,这场风雨持续不了半个月也就不了了之了。
等我们出了这片小区,车子仍然在小区一旁停着,我还记得当时停车是孙立堂停的,我们全副武装、壮志豪情地前来复仇,可现在连二十四小时都不到,没想到物是人非,两个重度昏迷再加上三个残废。
从我们到达地面再到车子附近已经过去了个把小时,从始至终我们未见到一个钱家人,黑皮没见到,六爷更没见到。天晓得这次化龙失败钱家又会出什么大乱。
我和二娃子将孙立堂和陈果果好不容易安置在了汽车后座,然后趁着夜色茫茫我发动了车子。去正规什么三甲、市级医院是不太现实的,枪伤刀伤治疗是需要备案的,所以我们选择去了李家父子一个老朋友开的私人诊所,这私人诊所在郊外离城区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