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立堂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既而大叫了起来,我们剩下的仨人看过去也就明白了,不知不觉中我们在这个鬼地方已经耗到了天黑,马上就要到子时三刻了,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现在距离那鳞尸化龙也就还剩下两个小时的时间了,眼看我们复仇无望,孙立堂也是一下子蹲坐在地上哭天抢地起来,叫了声“天儿”,又喊了句“地”,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好不凄惨。
其实我也理解孙立堂的这种心情,眼看着大仇将报,可就是百思不得其解,百觅不寻其法,无法找到墓室,亲手毁了那具鳞尸,还要在人家的这一亩三分地上看着人家的先祖渡劫成功,化为成的真身,全家人都能沾沾仙气,当官的当官,发财的发财,你说气人不气人!
钱家人好像猜透了我们的心意,并不希望我们这般“愉快”的死去,于是我终于明白了一句话,那就是——所有痛苦的前面都可以再加一个“更”字。
“轰隆隆~”在我们等到深夜十一点马上快十二点的时候,我们这座石头牢房最左边的那面墙竟然自己开了。
那是一条黑黝黝的甬道,我们几个人顺着那条甬道往前走,慢慢地感觉前边走了风,有了流通的新鲜空气,然后又往前走了一会儿有了声音,一股甚是嘈杂混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