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便又开始犯二,“谁!是他娘的谁!有能耐站出来!”
李开山二话没说给我一巴掌,“快特娘的走吧!快跑吧!还在这耍贫嘴。”
跑?哪里还跑得了!我们也就是刚萌生跑意,突然脚底下一空,“哗啦”一下子,脚下木板子大开大合,我们四个人直直地掉落了下去。
谁也没承想脚底下这木板都是机关,我们足足跌了个七八米,要不是之前穿的防护服足够厚重,光是这一下子我们就有性命之忧。
等我们几个人再爬起来时,“秃噜”一下子四周墙壁上的灯亮了,这着实吓了我们一跳,等我缓过心神来才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空洞洞的房子,四面都是光秃秃的石壁,再往头顶上看,好家伙!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材质构造的,这东西就像一面单面的反光镜一样,从底下这个视角看上面是看得清清楚楚,原来我们刚才所做的一切都被下面的人监控到了,那现在那个原本监控我们的人去哪里了?
我们几个开始四下寻摸,这四周实在是光秃秃的看不见任何东西,找寻几圈儿后李开山父子俩开始坐下,这老家伙实在是刚刚耗尽了所有力气,现在走几步都呼呼带喘,二娃子只好扶着他让他爹靠墙休息。
我和孙立堂不服气接着找,但是这个房子总共就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