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我躲得及时,那子弹并没有停留在这鸟人的颅中,而是把它轰碎又直直地射在了对面的墙上,就是这样我耳膜还是被震裂,脸皮被带去好大一块,血水夹杂着脑浆涌进了我的嘴里,“呕~呕~”我非常恶心地干呕着。
他说“往左”我“往右”,这是我和孙立堂多次共事的经验,早在孙家寨的时候就彻夜长谈过好久,他叫声“往左”,我身子往右一歪,子弹直直地往左打去也是很长时间共事的默契所在。
那鸟人脑浆子热乎乎的糊了我一脸,再是恶心不过了,“扑通~”死尸倒地,顿时世界都安静了,孙立堂这才拎着那把还在冒着烟儿的钢管走了过来,“峰子,我跟你说件事,你可别害怕啊。”这家伙语气平淡到让人惊讶。
“你咋又起来了?”我却不接他那话茬儿。
孙立堂白我一眼然后说,“我又不是死了,小时候落下的毛病,一遇到极度恐慌和不可思议后就会发羊疯病,吐过白沫子也就好了。对了,你不想知道我因为啥吐白沫子吗?”
我摇摇头,呆呆地望着身后,“我不想知道。”
这次换做孙立堂纳闷儿了,“你咋个就不想知道呢?我跟你说,那鸟人刚刚不是跟我对视了嘛,我看他那眼神,让我想到了一位故人,眼神真得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