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我们现在应该在距离炸点垂直高度有五六米的地方,但是热滚滚的气浪还是掀翻了我们,把李开山都逼得连连后退几个大不,我则一下子被掀翻在地。轰隆隆的炸药响动震的我耳膜开裂,底下那群小崽子更不用说了,肯定已经嗝屁着凉了。
等我再爬起来时,嘴巴鼻子也出血了,胳膊、裤腿儿的衣服也成碎片了,浑身伤痕累累没一处好地方,反正就是心情和肉体都不是那么的美丽。我再回头看那仨人,状况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我们简单收拾一下自己,李开山便嚷嚷着让我们继续往前走,他和他儿子走在前面,孙立堂搀扶着我走在后面,他看出了我的心情不美丽,便走过来劝我,“好了好了,本就不该存在的,死了何不常是一种解脱。”
“可它们那么可爱,粉嘟嘟的,还是一群崽子啊。”我郁闷道。
孙立堂便干笑两声,“哼哼,我说你啊就是个圣母婊,它们可怜的时候你看见了,可它们吃人的时候你又瞅见没?它们草窝里那个人头你没看见嘛!这还是光看见的,没看见的不知道死了多少个,与其怜悯几个畜生,还不如怜悯怜悯自己的同类,他们才真正的可怜,临了临了还不能保个全尸!”
让孙立堂这么一骂,我心里倒是舒坦了许多,想想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