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开山笑着拍拍我的肩膀,搂着我一起进门,来到门房指着那刚刚死去的老头看。果然,我看见这老家伙上身虽是一极其普通的棉袍,下身确实一身戎装打扮,手也保持着死去时的样子,他正在往腰里摸自己的那把短枪。
“死有余辜,呸!”我情绪立马从同情变成了愤愤。
再转身出来往小区四周看时,觉得哪哪都怪,现在正值早上,按理说天气大好正是第一缕晨光划破天际,照亮阴霾的时候,可这小区里愣是看不见一点儿光亮。
这是一片非常老的小区,老到产权都过期了的违章建筑,周围是高楼林立的cbd,一点儿阳光也射不进来,我想这也是他为什么卖不出的原因吧。
这小区里还亮着街灯,都这个点儿了还亮着灯,也真是够怪的。
小区楼层并不高,也就是六加一那种低矮的楼层建筑,我抬头向上看,所有楼层的灯都熄灭着,每扇黑洞洞的窗户背后都感觉隐秘着一个巨大的怪物,在窥视着我们,在伺机吞噬一切。
再看向李开山的时候,这大师手里已经多了一副罗盘,手捻着胡须,掐诀念咒,嘴里叨叨念念着不知说个啥,他儿子二娃则在这家伙面前摆了一炉香,香头儿忽明忽暗。
我小声问站在一旁的陈果,“果儿,你师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