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走了过来,我只道是冤家寻仇,钱家心狠手辣,自然麻烦事也少不了多少。心说可千万别这样屈死啊!
不想那乞丐走到我面前,一拍我的肩膀,“林峰,别来无恙啊!”
我刚又要跪地求饶,一听这家伙这声音,我愣是在半空中停住了自己的身子。
我他妈!这声音我是无比的熟悉,无比的亲切,我从没有感觉过男人的声音能够如此让我春潮澎湃,让我如此感到安全感。
“堂,堂哥!”哇——一下子我就哭出了声,像极了极度委屈的孩子。
是的,面前这人是孙立堂,许久没见面,以为终生不会再见面的孙立堂。
孙立堂见我这副模样,自己也有几分酸楚,可毕竟人家是见过大场面经历过大是非的人,并没有我这般的儿女情长,“好了,好了,不哭!兄弟,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此地不宜久留,有啥事儿咱先回去再说。”
长话短说,我和孙立堂驾驶着被这群喽啰遗弃的汽车一加油门便驶出了这条巷子。
“这是黑皮的一个秘密据点,秘密到只有最高层的人才会知道。”在路上,孙立堂一边驾驶着车辆,一边向我介绍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家伙自打我们在般若寺一别后,就马不停蹄地扑奔回李家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