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情,况,况且我父母还在您们手里攥着不是,这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实话跟您说了,您们化龙啊什么五行氏族啊那些破事儿、烂事儿,我实在是不想参与进来,我真的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一点儿也不知道!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所有都是事出有因,我也是被逼无奈,不信您问皮包儿。”
黑皮并没有问皮包儿,而是又“嘿嘿”冷笑了两声,然后语气平淡到近乎有些和蔼,“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你不想掺和这些事儿,有人想啊。”然后黑皮很诡异地把头转向皮包那儿,“是吧?我说。”
我被黑皮这番话弄了个云里雾里,还没寻思出是怎么回事儿呢,皮包儿已经用枪顶着这家伙向门口走去,小旦儿那家伙则完全吓傻在当场,根本连大嚷大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我们仨人到了门口,果不出所料,门口黑压压的已经挤满了数十口子壮汉。我一看,呦呵,还都他妈认识!曾经有在我手底下混过的,也有我在人家手底下混过的,反正都是老面孔、老相识。
我手里虽拿着枪,但终究是底气不足,掂着这么个沉甸甸冷冰冰的硬家伙,还不如拎着块儿砖头得劲儿。“那啥,各位兄弟朋友,认识我林峰的都让一让,闪一闪。我知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谁都不容易,谁家都有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