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屋子里,皮包端着个脸盆从屋外走了进来,他打了洗脸水自己呼噜了两把,然后让我净面。等我洗漱完毕,他穿上外套跟我说,“走吧~”
“走?干嘛去!”我一脸懵逼。
“吃饭去啊。”皮包儿说的那么理所当然,“昨晚又死了一个。”
“哦~”我木讷的点点头,甚至内心没有半点波澜,“那坑道呢?”我又问。
“平了?”
“平了?谁给平的!你给平的?”我瞪着眼问皮包儿。
皮包儿摇摇头,“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啊,你从坑洞底下蹿上来后,一阵风过来,然后底下坑道就平了。”皮包说这段话的时候语气很淡,淡道就像讲神话故事一样。
“要不咱走吧。”此时皮包已经穿好了外套往外走,我也紧跟着出去了,我想起昨夜跳进坑道后耳畔听到的那几句话,便接着劝,“这不是咱能管的事儿,也不是咱该管的事儿,皮包你不觉得这事儿很邪性吗?你不觉得这里边儿有鬼怪什么的吗?”
皮包继续往前走着,也不说话,我就跟在他后面絮絮叨叨着。提包被我叨唠烦了,一举手一晃胳膊,“好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但人是铁饭是钢,咱们总得吃完这顿饭再回去吧,对吧?”
我见皮包这家伙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