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的。
纯黑或者纯白的狐狸我们倒是常见,但这一身火红的狐狸,我却倒是没见过几只。现在蹲在我们俩个身边四周的就是数十只一水儿火红的大狐狸。个个都有狼狗那么大个儿,蹲坐在那里起码得有一米来高,两只后爪埋在雪里,两只前爪贴近胸口位置,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俩看,嘴巴张着,呼呼地往外喘着热气。
“我不想死啊,尤其是不想这种方法死啊!”我欲哭无泪,现在天快黑了,我发现自己竟然连动一动嘴唇都感觉很费力气。
皮包儿原本就把大多数的稻草都续在了我的破烂里,现在他嘴唇发青,脸色苍白,雪落在他皮肤上都化不了,只有嘴巴往外嘟囔着什么证明他还活着。
我耳朵凑近了才听见他说,“不会的~不会的~我们活了,我们得救了!”我以为这小子是害了可怕的低温症,现在开始胡言乱语,我没有力气再与他争辩,只感觉浑身非常热,我知道这是低温症的表现,我看见皮包儿脚底下的一只大狐狸站起身来向我走了过来,我把眼睛一闭,心说,就特么这样吧。
等我俩再醒来的时候,我们已经赤身躺在一户农家的房子里,一氧化碳的味道熏的我脑壳实在是痛,于是我第一个醒了过来。
老式的铁皮炉上墩坐着一大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