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皮包儿窜到天空然后身子又重重地摔在地上后,更喋喋不休地骂了起来,“这他妈什么鬼地方啊!这他妈是哪个王八犊子领的路啊!我身上的衣服呢?这是遇到劫道儿的了不成!瞅这意思,不光芥菜,还特么劫色了啊!我二十多年的处子之身啊!阿西吧!阿西吧!”
我很少能听见皮包儿这样的长篇大论,在我印象里,这家伙就是沉默寡言,遇事不慌,但安全感十足又男友力爆棚的家伙,我要是个娘们儿,我也一准儿爱上他。
这家伙赤条着身子发完满腹牢骚后连自己也愣了,足足有那么半分钟,我俩相互看着,谁也没有说话。后来还是皮包儿选择了他认为最重要的问我,“峰子,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我呆若木鸡地回头看看洞口,“山上?”
皮包儿活了就不用过多担心了,这小子从来就没有虚弱那么一说,只有活着和死亡两种界限。这家伙见我回头看,便赤膊着上身也往洞口那边走,我便也紧跟了过去。
“呦呵!好大的雪啊!呦呵!我们还真在山上!”这小子抱着胳膊跺着脚,赤膊着上身在洞口慨叹道。
“是啊~好大的雪,这可咋整啊?”我站在他旁边。
“诶,峰子。”他回过头来,似乎现在的兴趣点并不在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