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捞出来一样,滴滴答答的从身上往下淌着汗,这里的气候环境虽不是那么冷,但也到不了这种热,简单来说就是气候宜人,可这家伙浑身上下就跟水洗了一样,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得往地下掉个不停。
“二妮子?嘿!二妮子。”我叫道。
其实二妮子的出现并不能给我带来任何惊艳,不过一个未知的大活人总比已知的死人带来更多更强的安全感。
“二妮子!二妮子!”我连叫了好几遍,那家伙只是俯身跪着并不搭理我,他整个脸紧贴在地上,双膝双肘
也很夸张地贴着地面,类似于匍匐的姿势。
按照中国传统老例儿来讲,这叫做行五体投地的跪拜大礼啊。
我叫他半天不说话,我疑觉,这小子难道是自知大火中不该丢下我们,觉得心有亏欠,跑到这里来给我磕头?可他妈这也不是时候啊!没看见我俩正被这不人不鬼的大强子挟持着呢嘛,有啥事儿,你倒是先把我俩救下来再说啊。
二妮子依旧搁那儿五体投地的跪着,喉咙里“咯咯咯~咯咯咯~”发出那种晦涩难懂的“语言”。
我就急了,冲他喊,“二妮子!喂!二妮子!你抬头!我跟你说啊,你赔礼道歉也得分出个时间地点吧,没看见我俩还这样式儿的呢!又不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