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传了过来。
“我问你,现在是什么月份儿?”皮包儿依旧瞪着他那双大牛眼,见我不回话,他只好自问自答地回答道,“现在他妈是冬天!冬天!这里的一草一木,这里的一山一水,这里的花鸟鱼虫,还有这里的……”
“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水路九连环?”我顺嘴搭音儿。
皮包儿抄起巴掌就又打我,“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把你脑瓜子给崩到越南去!你今天怎么回事儿!少给我这儿臭贫啊!”
我赶紧缩缩脖子,“信!信!我信!就您那么大手劲儿连猪都挣不开的绳子,您竟然给挣断了,我怎能不信。诶,话说,咱们怎么逃出来的?怎么又跑到了这么一个鬼地方?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儿啊?”
下面就是皮包儿的回忆了——
其实很简单,皮包儿挣脱绳子后,一切就变得容易多了。别看我抱他不起,他抱我就跟拎小鸡子似的。
这小子拎着我头也不回就往二妮子消失的那个方向窜,等到了那里才发现原来这墙角周围堆积了一圈尿素袋子,原先我们被绑进屋时没太在意,以为里边装着的是猪饲料、农药化肥之类的,可没想让大火这么一烧,外包装给烧烂了,里边漏出的是一堆湿沙子。
沙子本来就有绝缘的体质,皮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