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实!弄不开!”我口鼻处捂的那个尿带子,此时早已经被大火烤干了,于是我连捂都不捂,伸手把布条子扔到了地上,冲二妮子又喊了一句,“愣着干啥!赶紧过来帮忙啊!”
二妮子依旧叉着腰,“这忙我可不帮,火这么大,不被烤死也有可能被砸死。反正我把密道的事儿跟你们说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吧,本来说好的死三个就是三个,不过这多一个俩个,我想它也不跟我计较。我来这里呢,完全就是出于人道主义博爱精神,你们最后出的出不去,还得看你俩的造化。”说完这段话,二妮子连咳嗽带喘地往地道那边走了去。
我尼玛……我连骂街的本能都丧失了,只好顺嘴答音说了句,“你不看看你妈妈嘛,她还在边儿上躺着呢。”
二妮子便又站住了,但这次他头都没回,“看了二十多年了,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注定都是要死的人,早死晚死一个样子。走了!”说完这段没头没脑的话,二妮子跐溜一下钻进地里,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都来不及细细品味他这话什么意思,只道这家伙是一个薄情寡义的白眼狼,他自己先跑了,可我不能丢下皮包儿不管啊。
大火仍旧在蔓延,我开始出现呼吸困难的症状,我感觉自己整个身体火烧火燎的,胸腔、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