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许死,咱俩谁也不能死!给我老老实实地活着吧!”话说完,我又重新蹲下去锉皮包儿腕上绑的死扣儿。
火势已经蔓延到了离我们不足两米的地方,“咵嚓嚓~”窗框子也坍塌了,迸射的火星子溅到我的肉胳膊上,顿时起了一个大燎泡。做饭的那间屋不知道什么东西被引着了,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动。
其实这个时候我们已经逃生无望,可我仍然机械性地蹲在地上锉着那股绳子,仿佛已经想好了用这种方式死去。
“快!快!”皮包儿大喊着,“别管我了!快跑!你快跑!”
我冷笑一声,“哼~算了,省省力气吧,往哪里跑!”
“往,往,往这儿,这儿!”
我擦!我一激灵就蹦了起来,因为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更不是皮包儿说的,它源于第三种声音。
“谁!”我和皮包儿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我们寻声音看去,发现在这间屋子我们正对面儿的墙角有块儿绝缘带,透过橘黄的火光我们可以看到,现在正从地面儿那里慢慢爬起来一个人。
“土地公公?”我瞪大了眼睛。
“还他妈玉皇大帝呢!”皮包儿瞪我一眼,“这分明就是一个人啊!”
等那人完全从地底下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