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觉该不会是自己出现幻听了吧,我就问皮包儿,皮包儿说他也听到了,动静很小,但确实是搁窗外发出来的。于是皮包儿也停下了手中的活儿,竖耳努力辨听着窗外的声音。
“沙沙沙”的声音忙乱了好一阵,紧接着又听见“哗啦啦~”的声音,我心一惊,这特娘是谁在外边撒尿,流儿还这么大。
皮包儿不听这声音还没什么,一听这声音顿时吓得哇哇大叫,“不好!不好!是他妈汽油!有人在撒汽油!”
我满脸血浆,鼻子自然不那么灵敏,等随着“哗啦~哗啦~”的声音越来越大,我也闻见了一股子强烈刺鼻的汽油味儿,顿时我脸从惊疑变成了极度的恐惧,又从恐惧变成了生无可恋。
“怎么办!他妈怎么办!我们要变成烤乳猪了!”我大叫着。
皮包儿这个时候已经没功夫跟我斗嘴,一门心思地跟我手上的麻绳叫劲,我却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极度不配合地想要站起身子来逃跑,可哪里站得起来啊。身子没站起来不说,手上胳膊上还被同样慌乱的皮包儿给剌了几刀。
“你他妈老实点儿,我都摸不到绳子了!”皮包儿骂道。
我倒是想老实点儿,可一想到我俩即将变成烤乳猪,心里那份焦灼不安就别提了。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