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间屋门口就看见里间屋平躺着一双腿,我心里猛的一沉,心想坏了!这看来二妮子已经死于非命了啊,“主犯”死了,我和皮包儿这俩“从犯”能轻饶的了?
这样想着我双腿就打晃,脚底发软,一步也不敢再往屋里走了。
后面推搡的那小伙子见推了我半天推不动,就从后面踹了我一脚,“干嘛呢!怎么他妈这么墨迹!”
皮包儿也问我,“咋了?峰子。走啊。”
“走?走他奶奶个球啊!”我腔调都变了,“你没看见里间屋有双腿啊!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这下倒好了,傻二妮子死了,我们两个‘帮凶’也得跟着偿命,你说说咱俩死的这叫多么个冤啊!”
后面的小伙听我这么一说,“噗嗤”一下子就乐了,“我还以为你是哪里来的梁山好汉,原来是个怂包蛋啊!放心吧,没死人!”
“没死人?”听后面这个人这样一说,我又将信将疑地把脚往前迈了两步。然后我看见那双腿竟然稍微动了两下,他妈活的!
等我俩完全被推搡着走进里屋间后才发现,哪里是什么二妮子的尸首啊,原来是二妮子他娘平躺在地上,因为二妮子和他娘穿得都是红棉裤子,我一下子恍惚了。
“大娘,你醒了?”搡我的那个小伙儿见